其实问题也不难，只要好好看提示就可以了。提示里说查看/var/log/dist-upgrade/里的内容，之前粗粗地看过一遍也没在意，main.log里没问题，term.log是空的，apt.log里东西挺多没仔细看。一直以为是cn99源的问题。换了cn.archive.ubuntu.com也失败。
今天把ubuntu-alternative给下了下来，发现还是这个问题。于是好好看了apt.log，发现有这么一句话：
language-support-cn has broken dep on openoffice.org-l10n-zh-cn language-support-cn has broken dep on openoffice.org-l10n-zh-tw
难道这几个东西之间有冲突？卸掉openoffice l10n的包以后，问题解决。
结论：仔细看日志。